一、引言
软件工程领域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变革与挑战。随着生成式人工智能（GenAI）等新兴技术的涌现、市场环境的剧烈动荡以及企业对软件工程效能的更高追求，软件工程师们必须不断适应和拥抱变化，以提升自身竞争力并推动业务发展。Gartner 公司发布的《2025 年软件工程规划指南》为我们深入剖析了 2025 年软件工程领域的关键趋势、机遇与挑战，为技术专业人士提供了极具价值的指导和参考。
二、软件工程关键趋势
（一）平台工程助力规模化高影响力软件开发
在大规模产品开发过程中，平台工程的长期投资至关重要。它能够有效管理复杂性、提升开发者体验，并确保系统具备可维护性、可靠性、韧性与安全性。
产品运营模式转型 ：需转向由内部开发平台驱动的以客户为中心的产品运营模式，使团队获得授权并承担责任。通过开发加速交付客户价值的技术解决方案，推动业务成果和有意义的结果实现。例如，开展开发者调查、举办工作坊等活动，识别软件开发中的摩擦点、产品交付瓶颈以及工程能力差距，并与工程领导合作解决这些问题。
赋能平台所有者 ：平台所有者在产品团队中扮演关键角色，他们需要具备业务意识、以客户为中心、善于决策、沟通能力强等特质，并得到组织的授权，以制定战略和战术决策，支持平台的最终用户。其主要职责包括愿景定义、将平台视为产品进行管理、利益相关者参与、路线图规划、客户支持以及持续合规等。据 2023 年 Gartner 平台团队和平台工程调查显示，大多数使用开发平台的受访者认为这些平台在解决软件交付团队面临的六大关键挑战方面是有效的，包括入职速度、软件交付速度、简化复杂性、软件交付的可预测性、支持软件质量以及开发者的易用性。
实施安全设计实践 ：组织应将安全设计实践嵌入软件开发生命周期（SDLC）中，作为风险管理战略的核心组成部分。75% 的软件工程领导者在 2024 年 Gartner 软件工程调查中认识到应用安全是交付满足业务需求软件的重要技能。例如，通过威胁建模识别和缓解潜在风险，进行安全编码培训，实施安全要求等措施，提升开发者体验，同时确保软件安全。
（二）广泛的人工智能工程将有益于产品及其开发
2025 年，人工智能在软件开发中的集成将从试点验证阶段加速向价值实现阶段转变。尽管存在诸如幻觉问题和潜在知识产权风险等挑战，但人工智能增强的软件开发和产品已成为强劲的增长趋势。
构建有效的 AI 能力 ：软件开发团队需要培养 AI 技能，了解可用的 AI 能力类型，并确定正确的用例。要认识到 GenAI 并非万能钥匙，应根据具体需求选择合适的 AI 方法。例如，在创建包含 AI 功能的界面时，运用用户画像和客户旅程图来构建更好的用户体验。同时，将 AI 贯穿于软件开发价值链中，从需求管理到简单拉取请求解决、质量管理和批量现代化等多个环节，都能发挥 AI 的作用。
提高 AI 测试和测试 AI 的能力 ：AI 增强的软件测试能够最大化价值，特别是在 AI 实施较为成熟和具有影响力的领域。如 AI 测试编写使测试创建民主化，支持不同技术专长的利益相关者参与；AI 驱动的视觉测试可识别产品布局或内容的重大变化；自愈测试脚本自动检测测试失败原因并推荐或实施修复等。此外，确保 AI 产品的可靠性与稳健性是测试的关键挑战，由于 GenAI 的非确定性输出，传统的测试方法难以适用，需采用多种非传统测试技术，如多次运行测试、统计分析等，并结合分层测试方法，涵盖数据质量、模型质量、API 质量、UI 质量等多个层面。
（三）生产力需求推动软件工程现代化
在经济动荡和对 GenAI 的过度期望的背景下，企业对增加服务的强烈需求促使软件工程师提升生产力和加速交付。然而，软件工程未能用业务术语证明其开发工作的价值，这阻碍了其获得数字化转型所需的干系人支持。
创建上下文化仪表板以支持产品和工程领导者 ：通过监控关键工程、业务、产品和客户指标，上下文化仪表板可提供数据驱动和基于证据的决策支持，以持续改进开发和交付业务与客户价值。产品交付团队可利用这些仪表板清晰理解交付流程，有效协作、主动解决问题并制定战略决策。
开发设计系统以提高 UX 可访问性、效率和生产力 ：设计系统作为可重用资产的库，为产品团队开发数字解决方案提供了框架，能够显著提升品牌一致性、可访问性和用户体验，同时简化开发流程。与 UX 团队合作将设计系统集成到软件开发流程中，可加速开发、创造更具包容性的解决方案、支持灵活的微前端架构并提高设计 – 开发周期的效率。设计系统包括设计令牌、风格资产、结构资产、代码组件和标准等五个组成部分，可加速设计和开发，减少开发时间和错误。
避免 “敏捷遗憾” 以积极颠覆工作方式 ：敏捷宣言曾为软件开发实践带来变革，但如今 “敏捷遗憾” 的趋势日益明显。为避免这一问题，需运用反叛乱战术，包括情报收集、协调与整合、宣传 / 营销、安全与治理改革、“清除、控制和建设” 战略以及大赦计划等，以解决潜在的不满问题，赢得干系人的支持，创建稳定、高效和响应迅速的开发能力。
（四）技术变革加速推动技能适配的紧迫性
技术的快速进步正在全球范围内从根本上改变各个行业的格局。新出现的技术和实践生态系统，如平台工程、绿色软件开发、人工智能、机器学习和软件安全等，增加了对软件工程劳动力进行技能适配的紧迫性。
创建学习机会以缩短从学习到获得的周期 ：制定个人学习计划，定期审查和更新，以适应个人兴趣和团队、组织需求的变化。学习计划应涵盖学习目标、所需技能、最佳发展方式和有价值的结果等要素。利用日常活动中的学习机会，将学习融入日常工作，显著提高学习成果。例如，按照《AI 时代学习宣言：结果驱动的敏捷学习》中定义的价值观和原则，制定持续学习策略，使个人发展成为角色的核心部分。
使用多种学习模式以支持多样化的开发需求 ：与学习和发展团队以及直线经理沟通，确定组织提供的学习渠道，并充分利用工作场所内外的学习机会。学习活动应超越传统的课堂教学、在线课程等形式，扩展到软件工程的自然组成部分，如实践出真知、学习路径等。2024 年 Gartner 战略技能发展调查显示，学习成果实现者更倾向于利用敏捷学习实践，其在竞争中胜出的可能性是其他人的 1.7 倍。同时，将个人学习回顾与专业发展经理的季度会议相结合，完善学习技巧，确保投入时间学习正确的技能并有效应用。混合个人学习、社交学习和基于实践的体验式学习，注重技术技能与沟通、协作等技能的共同发展。
三、结论
《2025 年软件工程规划指南》为我们呈现了软件工程领域在 2025 年面临的深刻变革与机遇。从平台工程的崛起、人工智能的广泛整合，到生产力提升的迫切需求以及技能适配的紧迫性，报告全面阐述了软件工程师们在这一变革时期应如何应对挑战、抓住机遇，以实现个人职业发展和组织业务目标的双赢。通过深入理解报告中的关键趋势、规划考虑以及调查证据，我们能够更好地规划和塑造软件工程的未来，推动整个行业的创新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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